《坠落的王冠:欧洲君主制的黄昏(1910—1918)》:世界大战如何将欧洲君主制送入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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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概况
《坠落的王冠:欧洲君主制的黄昏(1910—1918)》
原作名:Crowns in Conflict:The Triumph and the Tragedy of European
作者:〔英〕西奥·阿伦森
译者:王秀莉
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出品方:学术守望者
出版时间:2023年11月
开本:大32开
装帧:精装
定价:89.00元
ISBN:978-7-300-32191-2
作者简介
西奥·阿伦森(Theo Aronson),英国历史学家,1929年生于南非,毕业于开普敦大学。1947年起开始撰写历史作品,内容主要集中在欧洲王室历史领域,他的20多部作品以11种语言出版。广受好评的作品包括《欧洲祖母》(Grandmama of Europe)、《恋爱中的国王》(The King in Love)、《拿破仑与约瑟芬》(Napoleon and Josephine)等,本书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内容简介
第一次世界大战前,欧洲大部分国家的君主仍然享受着最后的繁荣,虽然“君权神授”的时代早已远去,但宪政似乎还没有真正威胁到君主的权威,他们仍然是各自国家生活中闪闪发光的核心。欧洲依靠王室联姻保持着脆弱的和平,一切似乎都将持续下去。但当萨拉热窝的枪声响起,美梦破灭,德皇、沙皇、英王……12位君主都被命运裹挟,带着自己的国家投入绝望的战争之中,亲属反目、兄弟阋墙,当硝烟散去,王冠坠落、王朝落幕,欧洲的面貌早已不同。本书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的几年写起,选取彼时仍为欧陆主流的君主制度为切入点,一方面全景介绍了欧洲主要君主国家的情况,另一方面回顾了一战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将二者结合思考,解释了君主制与一战爆发之间的关系,以及战争如何将君主制送入坟墓,又为欧洲带来了怎样的新秩序。作者试图解答,为什么皇帝和国王们会甘愿冒着失去一切的风险,赌上各自的命运投入战争?一战为什么会将看似牢不可摧的君主制连根拔起?君主们应该为一战负责吗?失去王位的君主又将何去何从?编辑推荐
本书是对欧洲君主制最后一段兴盛期的最后几年的研究,尤其是对卷入了1914—1918年战争的十二位君主的研究。整本书聚焦于这些君主的个人命运;与其说这是一本历史书,不如说是一本传记。
《坠落的王冠》不仅是一部外交和军事历史作品,还以独特的方式将第一次世界大战“个体化”,这一点有助于读者将君主制置于特定的历史背景下来看待。
名家推荐
在《坠落的王冠》中,作者描写了四面楚歌的君主们。这是一本从君主的立场回顾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作品,不仅记录了王室生活,而且记录了整个欧洲的君主制度和王朝秩序。它描述了欧洲君主制迷人的黄昏及其戏剧性的落幕。
——马歇尔·S. 莱昂(Marshall S. Lion)
在《坠落的王冠》中,阿伦森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探讨了欧洲君主制的终结。他从更广阔的视角,研究了20世纪第二个十年中活跃在欧洲政治舞台上的十几位君主。值得注意的是,阿伦森在其写作生涯中已经完成了二十多部王室传记,他善于运用兼具可读性和研究性的方法诠释这类主题。《坠落的王冠》不仅是一部外交和军事历史作品,还以独特的方式将第一次世界大战“个体化”,这一点有助于读者将君主制置于特定的历史背景下来看待。
——西雅图邮讯报(Seattle Post-Intelligencer)目录
序幕 君主们的盛会第一部分 “旧世界的日暮”
第一章 至高无上者第二章 立宪制国王第三章 国王皇帝第四章 恺撒的继承者第五章 全俄罗斯的独裁者第六章 皇家会面第七章 皇帝陛下兼皇家使徒第二部分 巴尔干火药桶
第八章 巴尔干国王们的联盟第九章 巴尔干战争第十章 弑君第三部分 王冠与大炮
第十一章 被分裂的家族第十二章 选择阵营第十三章 不安的首脑们第十四章 贬值的王位第十五章 风起云涌第十六章 结局的开端第十七章 君主们的倒台尾声 胜利者与战败者注释参考文献译后记本书致谢
本书不是一部关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历史书,也不是对1910—1918年欧洲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的调查研究。本书是对欧洲君主制最后一段兴盛期的最后几年的研究,尤其是对卷入了1914—1918年战争的十二位君主的研究。整本书聚焦于这些君主的个人命运;与其说这是一本历史书,不如说是一本传记。有关罗曼诺夫、哈布斯堡和霍亨索伦等王朝的覆灭,之前均有研究,而将所有危机四伏的君主汇集到一本书中,甚至包含了保加利亚、黑山、罗马尼亚和塞尔维亚等小国的不太知名但同样有趣的君主们,这还是第一次。这是从君主的立场来看那八年重要岁月的故事。故事中的人物是相互关联的,是彼此有亲戚关系的国际化的“兄弟会”成员,而不是各自独立的单一国家的君主。本书不仅叙述了他们独特的世界的消亡,而且叙述了整个欧洲大陆的君主秩序和王朝秩序的消逝,再现了君主制欧洲的辉煌日落和戏剧性解体。
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得到了大量帮助。在此感谢伊丽莎白王太后(Queen Elizabeth The Queen Mother),她非常友好地与我分享了她对罗马尼亚的玛丽王后的印象;感谢已故的阿斯隆伯爵夫人爱丽丝公主(Princess Alice, Countess of Athlone),她分享了关于书中描绘的许多人物的回忆,特别是关于德皇威廉二世(Kaiser Wilhelm II)与比利时的国王阿尔贝一世(King Albert I of the Belgians)和王后伊丽莎白(Queen Elisabeth of the Belgians)。
我还必须感谢许多向我提供信息和帮助的人,不拘信息多少、帮助大小。这些人包括(按姓氏首字母顺序排列):阿拉斯泰尔·艾尔德爵士(Sir Alastair Aird);德国国家档案馆锡格马林根分部的贝克尔博士(Dr Becker);位于维也纳的家族、法律及国家档案馆的霍斯特·布雷特内-梅斯勒博士(Dr Horst Brettner-Messler);戈登·布鲁克-谢泼德先生(Gordon Brook-Shepherd);位于罗马的现代与当代历史图书馆的馆长弗兰切斯卡·迪·切萨雷博士(DrFrancesca Di Cesare);皇家战争博物馆的S. 克卢先生(S. Clout);温莎城堡王室档案处的弗朗西丝·戴蒙德小姐(Frances Dimond);温莎城堡的图书馆馆员奥利弗·埃弗里特先生(Oliver Everett);伊姆加德·弗莱特太太(Irmgard Flett);S. R. 福伊斯特博士(Dr S.R. Foister);位于达姆施塔特的黑森州国家档案馆的E. G. 弗朗茨博士(Dr E. G. Franz);安杰拉·格里菲思(Angela Griffiths);多琳·琼斯(Doreen Jones)和马尔科姆·琼斯(Malcolm Jones);位于柏林的国家机密档案馆的馆长莱特克曼博士(Dr Letkemann);朗福德伯爵夫人(Countess of Longford);位于伦敦的意大利文化研究所的图书馆员安东尼奥·斯帕洛内先生(Antonio Spallone);诺曼·斯通教授(Norman Stone);罗伊·斯特朗爵士(Sir RoyStrong);布鲁塞尔王宫的档案管理员埃米尔·范德沃德先生(Emile Vandewoude);R. I. B. 韦伯斯特先生(R. I. B. Webster);彼得·威尔逊先生(Peter Wilson)。布赖恩·罗伯茨(Brian Roberts)一如既往地为我提供了宝贵的建议、鼓励和帮助感谢大英图书馆、科林代尔的报纸图书馆、巴斯参考图书馆、布里斯托尔参考图书馆以及帝国战争博物馆印刷书籍部的工作人员。对于S. 班克太太(S. Banc)和弗洛姆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始终如一的耐心和效率深表感谢。我必须感谢女王陛下恩准我引用、转载王室档案中有版权的资料。
虽然本书参考文献中列出了所有的参考书籍,但在此要特别感谢以下书籍及其作者:戈登·布鲁克-谢泼德的《最后的哈布斯堡》(The Last Habsburg)、斯蒂芬·康斯坦特(Stephen Constant)的《老狐狸斐迪南:保加利亚的沙皇》(Foxy Ferdinand:Tsar of Bulgaria)和罗伯特·卡茨(Robert Katz)的《萨伏依家族的衰落》(The Fall of the House of Savoy)。
精彩文摘
1910年5月20日,国王爱德华七世(King Edward Ⅶ)的葬礼盛况空前,其中最壮观的莫过于著名的“国王队列”了。这支队伍中不仅有国王和皇帝,还有各国的王储、大公和亲王,他们跟随缓慢行驶的灵车,穿过伦敦的街道。《泰晤士报》(The Times)称,英国首都从未见过任何比这“更辉煌、更庄严、更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五十多名皇室成员骑马穿过人群拥挤的街道,其中包括九位君主、五位君主继承人、四十位皇室殿下、王室殿下和其他有殿下头衔之人。他们三人一排,头顶羽饰飘扬,身上勋章闪耀,金色穗带流光溢彩,饰物装点坠落的王冠叮当作响,正如《泰晤士报》热情四溢的形容,这些“披金挂红、穿蓝着绿的幻影般的身姿”行在明媚的春光中。在他们身后,是十二辆深红色和金色的国务车,车上乘坐的是多如群星的王后、公主、王妃。这是君主制至高无上的荣耀时刻。以前从未有如此多的皇室成员聚集在同一个地方。
▲英王爱德华七世的国葬
曾经被维多利亚女王(Queen Victoria)称作“皇家帮”(Royal Mob)的人都出动了。共和政体的特使们,无论他们代表的国家多么强大,都被坚决地排在了队伍的最后。对从威斯敏斯特宫到帕丁顿车站沿路的人群来说,这些皇室人物中,有些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在英国新任国王乔治五世(George Ⅴ)身边的,是骑马同行的德皇威廉二世。他的特征――打过蜡的小胡子、坚毅的目光、咄咄逼人的气势、有残疾的左臂――以及经常让欧洲的外交官们脊背发凉的好战言论,都是人们所熟悉的。在他们后面,年迈的希腊国王乔治一世(King George Ⅰ of the Hellenes)居中,两侧是两位年轻的君主:挪威国王哈康七世(King Haakon Ⅶ of Norway)和西班牙国王阿方索十三世(King Alfonso of Spain)。保加利亚沙皇斐迪南一世(Tsar Ferdinand Ⅰ of Bulgaria)和年轻的葡萄牙国王曼努埃尔二世(King Manoel Ⅱ of Portugal)之间,是丹麦国王弗雷德里克七世(King Frederick Ⅶ of Denmark)。最后一排,左侧是奥匈帝国的继承人,右侧是奥斯曼帝国的继承人,居中的是欧洲大陆最新登基的君主,比利时国王阿尔贝一世。在随后诸多的王室和皇室的殿下中,不时可以看到一些特别引人注目的人物:俄罗斯大公;一位来自日本或中国的王子;头戴毡帽的是埃及赫迪夫(Khedive)的兄弟;一群戴着扁圆帽的是来自巴尔干的亲王;一位穿着醒目的意大利公爵;一位蜜色皮肤的暹罗王子和一位橄榄色皮肤的波斯王子;扎猩红色腰带的巴伐利亚王储;奥地利大公;荷兰女王的配偶亲王;黑山的达尼洛王子(Prince Danilo of Montenegro)。令英国主人们不喜的是,达尼洛王子带着一个极其迷人的年轻女子来到伦敦,称其为他缺席的妻子的女侍从。据说,当听到疲倦不堪的官员们表示十分不确定能否在拥挤的首都为这名女子找到一个房间时,达尼洛王子仍然镇定自若。
在随后的十二辆国务车中,乘坐着至少七位王后。与她们在一起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公主、王妃、王室的女公爵、公爵夫人,以及英国新任君主乔治国王和玛丽王后(Queen Mary)的年幼的子女。看着这些皇室成员辚辚而过,谁会对君主制的兴盛蓬勃存有怀疑呢?事实上,没有什么能比这支招摇的队伍更能象征20世纪初欧洲君主制的非凡发展了。而且,除了别具异国情调的东方王子们之外,这些皇室成员大多是有亲戚关系的。已故的爱德华七世被称为“欧洲的舅舅”:如果欧洲哪个国家的国王和王后不叫他舅舅或叔叔,那他们一定是他的表亲或姻亲,可能隔了数个辈分。几乎欧洲大陆的每个宫廷都夸耀自己至少有一名成员是爱德华七世的科堡坠落的王冠(Coburg)家族一脉的亲戚。
所以,爱德华七世盛大的葬礼既是一个家庭场合,也是一个公共仪式。正如已故国王的一名侍从武官所说:“既是一次家庭聚会,也是国王这个行当的一次集合。”它标志着――或者说看起来标志着――欧洲统治者家族漫长历史的顶点。这支著名的“国王队列”还说明了一些别的事情。它切实证明了君主制理念的顽强。谁会想到,在法国大革命威胁要扫除整个君权概念的一个多世纪后,欧洲这些戴着王冠的头颅仍然如此高昂?一些王座垮台,另一些被动摇,但君主制的理念延续了下来。它不仅经受住了法国大革命和随后发生的革命,还承受住了19世纪自由主义、民主主义、社会主义和激进主义思想的冲击。这是如何实现的呢?
还掌控政权的几个家族拥有令人瞠目的复原能力,且已经接受了这个时代的自由主义主旋律。这些家族似乎与自由主义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约定。由于新兴的中产阶级令自己相信统治家族已经皈依了自由主义,所以各个王朝的统治者通过实现序幕君主们的盛会自由主义的一些目标而遏制住了自由主义。臣民要求制定宪法,他们就会批准。有呼声要求扩大选举权,他们表示同意。正如一位历史学家所说,19世纪的君主“善于在不严重危及他们的传统地位、气质和观点的条件下,有选择地吸收、适应和消化新的思想和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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